回到舱内,我一觉睡到下半夜。
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,只有满满一只沉重的皮箱子躺在床脚下——
那是我赢来的。
我无法想象傅东九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有多强悍的精力,折腾到这个地步,他居然还有力气去周旋夜生活。
而我,只能双脚垫着床两边,像瘫痪的鸭子一样慢慢移动。
我想去洗手间,却怕极了稍稍一用力就会失控。
我实在太难熬了,敏感到痉挛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。
其实我知道傅东九多少算作了点弊的。
他提前吃了一种粉红色的药,我见过场子里有客人用过。
但不管怎么说,我用脸皮搁在地上摩擦了一个晚上换来的成果,可不止是这区区的两百多万。
总算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走,虽然这一天……我等的太久太久了。
从洗手间回来,我依然疲惫得只想躺下。
突然听到门仓有转锁的声音,我以为是傅东九回来了。
我跳下床,打开门。
一个身穿花式复古衬衫,头戴面具的男人直接闯了进来。
跌跌撞撞,一身酒气。
房间里的灯很暗,我并没看清是谁,只是本能以为是傅东九。
“九爷——”
我不敢挣扎,强撑着疲惫应付着。
其实我真的有些害怕了,我怕傅东九即使年轻力壮,但这么喝酒吃药再纵欲,别一头栽死在我身上!
“九爷还要来么?要不……您躺下,我先给您按按?”
“阿萍,我果然没看错你,上道挺快的。”
面具男将我圈在墙角,沉重的呼吸吹起面具下的一角。
粗粝的大手从我腰低钻下去,一路弯进泥泞的禁区。
我本就敏感到难以自控,哗啦一声——
整个地毯都遭了殃。
我颤抖的双手抓在男人的花式衬衫上,空白的大脑里细细搜寻着那副熟悉的嗓音。
微弱的灯光下,我终于看清那张哭丧着脸的红桃杰克面具。
他把拇指从我裙下掏出来,放在唇边吮了一下,然后直接摘掉面具露出真容。
是梁生。
我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一秒懂了。
刚才在宴会厅里看到的那个戴着红桃杰克面具男,之所以我会觉得不安又熟悉,皆源于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场,令我贪恋了五年,却又硬生生遗忘了三年。
是梁生。
之前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也回来几天的蒂华邮轮趴,所以一开始我真的是做梦也没敢往那个地方想。
当然,我更不敢想象梁生来到这里的目的,总不会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成功?
他那么忙,哪有时间管我死活呢?
“梁……”
我轻轻叫出他的名字,下一秒就被他用唇封住了嗓音。
他将我吻到几乎松不开气力,随后将手一路探底。
“只是想到他,就湿控到这个程度,我记得我以前没这么练过你吧?”
梁生的唇齿间缭着酒气,眼神晦暗不明。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带了怒气,所以我姑且小心翼翼。
我以为男人多少都是有些变态的动物,嘴上说着送往迎来不在乎,可事实上亲眼看着自己调教多年的玩具身上,终于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,可能心里都会有些不高兴吧。
梁生分开我的两条膝盖,将我抱在他的腰上,一路从门口辗转到洗手间,他将我的背狠狠贴在洗漱镜上。
又冰冷又光滑又危险,我将两只胳膊紧紧攀缠着梁生的脖颈,用近乎蚊鸣的声音微弱乞求他,我说我怕傅东九再来找我。
“你当他是什么?一个女人弄六次还弄不够么?”
梁生嘲讽我自作多情,却一不小心暴露了他表面上中途离了场,但实际上是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看了全程的事实。
我请吭一声,双臂缠他缠的更紧了。
于是他什么也不再说了,直接把腰挺了进去。
他有着超乎常人一般的硬度和弧度,这个姿势一般很难弄到位,但梁生尤为喜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