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茄子

我赶紧摇摇头,甩开这荒唐的念头,心慌意乱地跑回了家。

那一晚,我睡得极不踏实,还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。

梦里,刘伯的身影模糊地出现,带着一种让我既害怕又渴望的压迫感……

第二天清晨醒来,我发现床单和睡衣都湿了一小片,顿时臊得满脸通红。

心里暗骂自己不知羞耻,怎么会做这样的梦。

我赶紧起身,找出干净衣物换上,又把弄脏的床单衣服泡进盆里。

刘伯早已下地干活去了。

我定了定神,开始收拾屋子,顺便把刘伯换下来的脏衣服也一起洗了。

搓洗到他那条宽大的内裤时,我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,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
我鬼使神差地拿起它,布料摩擦着皮肤,带来一种微妙的刺激,竟然让我很快有了感觉。

这让我更加慌乱和羞愧,同时也感到那股被压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,仿佛快要失控了。

中午,我做好了饭菜,给刘伯送到田里去。

夏天的田埂被太阳晒得发烫,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他家田地附近,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,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。

那声音……我心头一紧,悄悄拨开茂密的庄稼叶子往里看,果然又看到了刘伯和周寡妇!

他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,在田地里纠缠在一起。

看着他们忘我的样子,我双腿发软,差点站不住。

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,我的手不自觉地向下探索,可这完全是隔靴搔痒,反而让我更加难受。

目光慌乱地扫过四周,忽然瞥见地头放着一把光滑的木柄锄头。

一个大胆又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。

我咬着嘴唇,像做贼一样走过去,拿起了那把锄头……木柄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,但它粗壮的形状却莫名地契合了我内心的渴望。

我靠在草垛旁,幻想着是别的什么,身体渐渐不受控制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,我几乎瘫软在地。

也就在这时,我猛地听到旁边有脚步声,吓得我尖叫一声,下意识地挥手挡去。

“雯雯,是我!”

原来是刘伯!

他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。看到我此刻衣衫不整、满脸潮红的样子,又看到扔在一旁的锄头,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。

我羞愧得无地自容,只想立刻逃离。

“刘伯……我,我先回去了!”我想推开他,赶紧整理好衣服。

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胳膊,呼吸有些粗重:“雯雯……你……你这又是何苦呢?我都看见了。”
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挣扎着想摆脱他:“你看错了!快放开我!”

“别骗自己了,”刘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昨晚……在房里,我就觉出你不大对劲……是不是心里憋得慌?”

他的话像是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心事,让我瞬间失去了力气。

我脑子一片混乱,道德感和身体的渴望激烈地交战着。

刘伯的力气很大,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衣传过来,让我一阵阵发晕。

“雯雯,没事的……没人会知道……”

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着,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。

我一半是抗拒,一半却又可耻地期待着,意识渐渐模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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