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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退后一步，撞在车门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
　　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他还在嘴硬。

　　我收起笑容，将喷雾瓶放进口袋。

　　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
　　我转身，头也不回地离开。身后，是陈凯惊惧不定的喘息声。

　　我没有直接回家，而是去了市里最偏僻的一家私人侦探社。接待我的人叫老马，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。

　　我将喷雾瓶放在他桌上。

　　“马叔，帮我查查这个东西的成分。”

　　“还有，瓶身上这个标志，虽然被磨掉了，但应该能复原。”我指着瓶底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压印。

　　“我要知道，它的来源，和它的作用。”

　　“越快越好。”

　　老马拿起瓶子，脸色凝重：“晴晴，你惹上麻烦了？”

　　我摇了摇头。

　　“不是我惹上麻烦。”

　　“是我要去找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