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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9-28

新婚夜,太子跪求我替他入洞房 连载中

新婚夜,太子跪求我替他入洞房

来源:阅文作者:幻影分类:历史主角:梁安,姜逸,余念微

穿越成太子替身?还要替他洞房七国第一美人?!梁安直呼离谱!他本是稷下学宫的普通学子,就因跟姜国太子姜逸仙长得九分像,一觉醒来竟被按头成了冒牌货!姜逸仙那疯子,放着绝色太子妃余念微不用,偏要他这个替身入洞房?行,冲这七国第一美人,这波不亏!可刚享了艳福,麻烦就找上门——刑部尚书跳出来喊他冒牌货,二皇子党羽在御林军摆谱,皇帝派他去平叛前朝余孽……左手美人太子妃投怀送抱,右手朝堂权谋任他拿捏。梁安发现,...展开

《新婚夜,太子跪求我替他入洞房》章节试读:

  梁安的一番话也让坐在一旁的暮雨震惊。

  墓雨本以为大皇子找的替身不过是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农夫。

  最多也就是经过简单的训练罢了。

  怎么会有如此的伶牙俐齿。

  而眼前的男人甚至比大皇子更加多了几分沉稳跟内敛。

  暮雨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。

  宴席散时,暮色已浸透回廊。

  二皇子姜微澜被梁安几句话堵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临走时狠狠剜了梁安一眼。

  却连句硬气话都没能再憋出来。

  周围宾客见状,纷纷打着圆场陪笑,眼角余光却不住往梁安身上瞟。

  谁都看得出,这位突然冒出来的“大皇子近侍”,绝非池中之物。

  暮雨跟在梁安身后,脚步都有些发飘。

  直到进了偏院,她才猛地抓住梁安衣袖,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震惊。

  “你方才那番话太绝了!”

  “尤其是那句‘兵者诡道,非逞口舌之快’,既堵了二皇子的嘴,又暗合兵法要义,连我都被你唬住了!”

  梁安回头看她,眼底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。

  “唬住了?暮雨姑娘何时变得这么好骗?”

  “谁骗你了!”

  暮雨瞪他一眼,脸颊却微微发烫。

  “不过你说的《孙子兵法》,到底是什么?”

  “我在军中听老兵提过,却从未见过全本。”

  梁安挑眉,故意拖长了语调。

  “想知道?”

  暮雨点头如捣蒜。

  他却突然俯身,气息擦过她耳畔。

  “那得看姑娘肯拿什么来换了。”

  温热的呼吸扫得暮雨耳廓发麻,她猛地后退半步,抬手就要打他,却被他轻巧躲开。

  “你这人怎么这般不正经!”

  她又气又恼,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。

  梁安看着她这副模样,忽然收了玩笑的神色。

  方才调戏暮雨时,脑海里竟闪过余念徽的脸。

  若是念徽在此,定会叉着腰骂他“登徒子”,然后冷不丁踹他一脚,眼底却藏着笑意。

  算算日子。

  他已半月未归,不知她夜里是否又在灯下绣那幅未完成的并蒂莲。

  “不闹了。”

  他整了整衣襟,语气淡了下来。

  “时候不早,我该回去了。”

  暮雨正憋着气,闻言更觉莫名其妙。

  “你发什么疯?”

  “方才还好好的,说走就走?”

  “家中有急事。”

  梁安没多解释,转身就要迈步。

  “莫名其妙!”

  暮雨的声音冷下来。

  “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,不是想走就能走的。”

  她顿了顿,放缓了语气。

  “明日三更,我们要去夜袭二皇子的粮草营,你务必准时到西营集合。”

  梁安脚步一顿,随口应道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

  他走得匆忙,留给暮雨一个仓促的背影。

  暮雨望着他消失在月色里的轮廓,皱起眉。

  这人身上的谜团,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多。

  与此同时,大皇子姜微尘已摔碎了寝宫里第三只玉盏。

  上好的白瓷碎片混着茶渍溅了一地。

  他胸口剧烈起伏,想起方才梁安替自己出风头的模样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火气烧得发疼。

  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

  他一脚踹翻了案几,砚台滚落,浓墨在明黄的地毯上晕开。

  像一滩洗不掉的血。

  “殿下这是怎么了?”

  宇文昊掀帘进来,见此情景吓了一跳,又想起方才宴席上的事,试探着问。

  “莫非二皇子不肯服软?殿下没出气?”

  “出气?出个屁!”

  姜微尘猛地回头,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他。

  “你没瞧见那个姜逸仙吗?”

  “他算什么东西!”

  “也配替本王说话?”

  “这个姜逸仙,今日这般盛气凌人,你不觉得古怪?”

  宇文昊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,喏喏道。

  “二皇子素来不露面,如今见面已是五年后了,都说仕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这也属正常吧?”

  “正常?”

  姜微尘烦躁地抓着头发。

  “他要是真动了气,定会当场跟我翻脸。”

  “可他没有,他只是瞪了梁安一眼——那眼神里哪是气,分明是惊疑!”

  他忽然在殿中踱起步来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掌心。

  “他今日说的那些话,条理清晰,连《孙子兵法》都能信手拈来。”

  宇文昊这才察觉到不对:“殿下是说……”

  “我不知道!”

  姜微尘猛地挥手,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。

  “但我总觉得,今日之事处处透着古怪。”

  “二皇子像是在试探什么,梁安又像是在隐瞒什么……”

  他停在窗前,望着天边残月。

  “宇文昊,你说,二皇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
  宇文昊心头一紧。

  “殿下多虑了,替身之事做得极为隐秘,二皇子绝不可能知晓。”

  可姜微尘却没被说服。

  他想起方才宴席上二皇子那句“兄长身边何时多了这般人物”,语气里的探究绝非偶然。

  还有梁安,那个本该对自己唯唯诺诺的替身。

  今日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他的风头,甚至隐隐盖过了自己的锋芒。

  “不对劲……太不对劲了……”

  他喃喃自语,指尖冰凉。这场兄弟阋墙的戏码,似乎正朝着某个他无法掌控的方向滑去。

  ……

  而此时的梁安,已站在自家院门外。

  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,廊下立刻亮起一盏灯,余念徽披着外衣迎出来,声音带着睡意。

  “回来了?我让下人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鲫鱼汤。”

  他望着她素净的脸庞,白日里的锋芒瞬间敛去,伸手将人揽进怀里。

  “嗯,想你了。”

  余念徽在他怀里蹭了蹭,嗔道。

  “油嘴滑舌。”

  “今日宴席上没惹事?”

  “放心,没给你丢人。”

  梁安笑着捏捏她的脸,眼底却掠过一丝复杂。

  他想起暮雨说的夜袭,又想起二皇子今日那抹异样的眼神。

  忽然觉得。

  这场看似简单的宫廷博弈,或许比《孙子兵法》里的任何一场战役都要凶险。

  夜渐深,西营的号角在寂静中低鸣。

  梁安躺在榻上,听着身侧余念徽均匀的呼吸声,手指轻轻叩着枕沿。

  明日三更的夜袭,二皇子反常的退让,大皇子莫名的怒火……

  无数线索在脑海里盘旋,最终都指向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  他忽然想起暮雨被调戏时泛红的耳根,忍不住低笑一声。

  这趟浑水,倒是比想象中有趣些。

  窗外,月光穿过云层,照亮了远处皇城的飞檐。

  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无人知晓的暗处,悄然酝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