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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9-07

重回83:恶霸赶海,虐渣带飞全家 连载中

重回83:恶霸赶海,虐渣带飞全家

来源:阅文作者:菌菇汤拌饭分类:都市主角:顾尘,林晚儿

上一世,顾尘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畜生。恶霸乡里,家暴孕妻,暴揍老妈,坑亲哥哥坐牢……如今重回83年,看着怀孕的老婆和温馨的家,顾尘意识到,一切都还来得及!我,恶霸赶海,谁有意见?...展开

《重回83:恶霸赶海,虐渣带飞全家》章节试读:

  “尘哥,别…别打了。”

  “我明天就去码头做工,大夫说7个月前,我都能干力气活的。”

  码头……

  做工……

  一尸两命……

  几个冰冷的词汇在顾尘脑子里炸开。

  他猛地收回拳头,踉跄着后退一步。

  不是梦!

  这一切都不是梦!

  他真的回来了,回到了1983年8月12号,回到了妻子林晚儿一尸两命的前一天。

  回到了哥哥顾江为他顶罪杀人的前一天!

  眼前的景象与记忆深处那一幕完全重叠。

  瘦弱的妻子,高高隆起的腹部。

 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旧伤。

  还有嘴角那抹刚刚被他自己打出的新鲜血痕。

  是他,是他这个畜生,亲手把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。

  上一世,就是今天。

  他因为赌输了钱,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妻子身上。

  他打她,骂她,逼她去借钱。

  可她一个被下放来的知青,无亲无故,能去哪里借?

  最后,是她自己,为了给他还那笔要命的赌债。

  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,答应了去码头扛麻袋的重活。

  一趟活,五块钱。

  在1983年,五块钱足够一家人半个月的嚼用。

  可他呢?

  他拿着这笔用妻子和未出世孩子的命换来的钱,转头就跟隔壁村的二赖子们继续喝酒赌钱。

  最后因为口角冲突,失手打死了人。

  当医院的催命电话打到村委会时,他正满手是血地瘫坐在地上。

  是哥哥顾江。

  那个从小到大为他收拾了无数烂摊子的哥哥。

  把所有罪责揽在了自己身上。

  “阿尘,你还年轻,你还有晚儿和孩子,哥……哥一个人,无牵无挂。”

  哥哥被带走时平静的眼神,像一把钝刀。

  在他余生的每一天里,反复切割着他的灵魂。

  而他,连妻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
  等他浑浑噩噩赶到医院,只看到两张冰冷的白布。

  他的人生,从那天起,就彻底烂透了。

  母亲因为接连的打击一病不起,没过两年就撒手人寰。

  他自己,则成了村里人人唾弃的孤魂野鬼。

  然后他便在一个下雪的冬夜逃离了村子。

  尽管他后面看似是转运了,做了生意也赚了大钱。

  但心里头的病却一直没好。

  终于有一次,仍旧是雪天。

  在他回村看老房子的时候,从山上摔去了。

  好巧不巧?顾尘就摔伤在了自己家门口。

  这天寒地冻的,哪里有人管他?

  他就这样冻死在了自家的门口。

  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
  顾尘捂着胸口,剧烈地咳嗽。

  林晚儿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
 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。

  以往,他打完人只会嫌恶地啐一口唾沫。

  然后摔门而去。

  今天……他怎么了?

  顾尘终于止住了咳嗽,他抬起眼。

  看向了林晚儿的肚子。

  那里,有他的孩子。

  一个他上辈子从未见过,却让他愧疚了一辈子的孩子。

  “你刚才说……要去哪里?”

  林晚儿身体一抖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
  护住腹部,以为他又要发怒。

  “我……我去码头……给你……给你凑钱……”

  “王……王屠户的钱,不能再拖了……”

  王屠户!

  听到这个名字顾尘就来气!

  王屠户!那个满脸横肉的赌棍!

  就是他设局,让自己欠下了三百块钱的巨款!

  在1983年,三百块。

  足以压垮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。

  “不准去!”

  林晚儿吓得浑身一颤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

  她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即将落下的拳头。

 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。

  反而是一双手,笨拙而僵硬地伸了过来。

  轻轻地……落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  那动作,与其说是安抚,不如说更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
  林晚儿僵住了。

  “我说,不准去。”

  “钱的事……我来想办法。”

  说完,顾尘像是被烫到一样。

  猛地收回手,转身就朝屋外走去。

  他像是喝醉了酒,又像是大病初愈。

  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拉开,又“砰”地一声被关上。

  屋里,只剩下林晚儿一个人,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  她伸出手,轻轻触摸了一下自己刚刚被触碰过的肩膀。

  那里,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陌生的温度。

  他……怎么了?

  是又想到了什么折磨自己的新花样吗?

  林晚儿不敢多想,恐惧已经成了她的本能。

 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走到炕边,默默地收拾着被顾尘踹翻的杂物。

  ……

  顾尘冲出屋子,八月的烈日当头晒下,刺得他有些晕眩。

  院子里,母亲正坐在小马扎上,就着一盆浑浊的水洗着什么。

  顾尘的脚步顿住了。

  他记得,母亲去年还能下地干活,身子骨硬朗得很。

  就是从今年开始,被他气的,身体一天不如一天。

  上辈子,母亲是在哥哥被抓走后的第二年冬天没的。

  临死前,她拉着顾尘的手,浑浊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,只有一片死寂的灰败。

  “儿啊……妈不怪你……就是……就是想你哥了……”

  一想到母亲临终前的模样,顾尘的心就如同被凌迟。

  “妈。”

  母亲的身体明显一僵,她看到顾尘站在门口,有些害怕的说道。

  “阿尘……你,你别再打晚儿了……她肚子里还怀着娃啊……妈求你了……”

  顾尘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眼眶。

  他快步走过去,在母亲面前蹲下。

  看着那盆几乎看不清颜色的水,和水里那几根蔫巴巴的野菜。

  这就是午饭。

  而他,刚刚还在为三百块的赌债,对怀着孕的妻子拳脚相向。

  畜生!

  顾尘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。

  他伸手,从母亲手里拿过野菜,扔回盆里。

  然后端起盆,毫不犹豫地将那盆脏水泼在了院角的泥地上。

  “妈,别洗了,这玩意儿不是人吃的。”

  母亲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搞蒙了,愣愣地看着他。

  “不吃这个……吃啥呀?家里的棒子面,昨天就见底了……”

  “我去想办法。”

  “妈,你和晚儿在家等着,哪儿也别去。午饭和晚饭,我来解决。”

  说完,他转身就要走。

  “站住!”

  顾尘回头,看见哥哥顾江从另一间屋子走了出来。

  顾江比顾尘高半个头,肩膀宽厚,皮肤是常年下地干活晒出的颜色。

  眉眼和顾尘有几分相似,但气质却截然不同。

  顾尘的是狼崽子似的凶光,而顾江的眼里,是老黄牛般的沉稳和坚韧。

  此刻,他正皱眉看着顾尘。

  顾江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。

  每次说“想办法”,就是要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